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