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,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,只给了往常的一半。 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屋子里安静下来,气氛静谧温馨,等两人躺在床上,张采萱半睡半醒,想着明天不要起早,可以多睡一会儿。迷迷糊糊道:明天我们不要上山了,把地收拾了 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 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,叔叔说,你们明天多拿一半,这银子还是照旧。 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,道: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。 张全富叹口气,这银子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,你要是不满可以说出来,我看能不能弥补一二? 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