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