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没有劝她,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。 不用,妈妈我就要这一套。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,挺腰坐直,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,神叨叨地说,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,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。 ——亲爱的哥哥,我昨晚梦见了您,梦里的您比您本人,还要英俊呢。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: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? 孟行悠气笑了,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,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,叩了扣桌面:我不清楚,你倒是说说,我做了什么。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,她不自在地动了动,倏地,膝盖抵上某个地方,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,瞬间僵住。 有人说,你女朋友就是不爱你,对你还有所保留,对你们的未来没有信心,你们应该分手。 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