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 孟行悠一时词穷,倒是摊饼的阿姨笑起来,在摊位爽快地说:有菜有菜,荤素搭配营养得很,同学你喜欢吃菜,我给你多来两片生菜叶。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,听见大门口的动静,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,快步走上去,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,看向迟砚和孟行悠: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