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,说: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?也是,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,你去你的伦敦,我去我的滨城,咱们谁也别碍着谁。 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 没什么没什么。不等容恒开口,乔唯一抢先道:容恒胡说八道呢。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 一瞬间,她心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答案闪过,却并不敢深想。 申望津和庄依波一路送他们到急产,庄依波仍拉着千星的手,恋恋不舍。 该签的名字都签上去之后,注册人员将结婚证书递到了两人面前:恭喜,申先生,申太太。 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 庄依波闻言,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,随即转过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