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