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身子一软,手上瞬间失力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门上扑去。 春晚的节目多年如一日,并不见得有什么新意,然而慕浅陪着霍祁然,却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,时不时地笑出声。 说完他才又道:我还要赶回家吃年夜饭,就先走了。 慕浅一听,整个人蓦地顿了顿,与霍祁然对视一眼,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,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,那不去也得去啊? 她话刚说到一半,霍靳西忽然伸出手来,重重拧上了她身上唯一肉厚的位置。 霍祁然兴奋地拍了拍慕浅,慕浅一抬头,便看见了刚刚归来的霍靳西。 真有这么多事做吗?慕浅不由得问了一句。 她原本是准备回自己的房间,可是上了二楼,忍不住走到他的房门口,举起手来准备敲门,却又犹豫了。 旁边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,不乏黑眸黑发的亚洲人,似乎让这异国的街道也变得不那么陌生。 住进霍靳西的新公寓后,波士顿是去不成了,霍靳西好像也不怎么忙,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早出晚归,反而多数时间都是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