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 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 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 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迟砚叹了口气,无奈回答:不是,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,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,方便省事。 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,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,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