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 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 容恒微微拧了拧眉,说: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,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,才这么大点,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? 庄依波在他唇下轻笑了一声,主动伸出手来抱住了他。 庄依波有些懵了,可是庄珂浩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,在沙发里坐了下来。 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 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 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 小北,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,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,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?总要回来的吧?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,今天才回来,明天又要走,你不累,我看着都累!老爷子说,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,怎么的,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