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,从小到大,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,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,我只想让你回来,让你留在我身边 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