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 景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了语言。也是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 霍祁然点了点头,他现在还有点忙,稍后等他过来,我介绍你们认识。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 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