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 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,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 浅浅!见她这个模样,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,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,一阵剧痛来袭,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。 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 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 这段时间以来,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,容家不回,面也不露,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,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,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。 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 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 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