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她抱着手睡了一个多小时,顾潇潇才悠悠转醒。 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 扣子解开,衣服仿佛被他结实的胸肌撑开,一下子暴露出他硬挺的胸膛。 飞哥正要爬起来,顾潇潇忍不住再次将人狠狠的踩在地上,飞哥啊的一声惨叫。 饶是见多识广的他,也不曾想到,这个穿着土气,行走间透着浪荡猥琐气息的大妈,面巾下会是这样一张绝美的容颜。 等她走了,寝室里依然悄然无声,只有卫生间里传来杜婉儿的低泣声,寝室里另外两个女生有些担心:要不我们还是告诉老师吧。 见顾潇潇停下,飞哥担心自己会被打死,连忙求饶:女侠,饶命在,这件事跟我无关,是有人找我做的。 戏精顾潇潇觉得,她有必要好好关照残障人士。 紧接着,一股无法言喻的痛处从下身传来,他不得已弓起身子,发出痛苦的闷哼声。 按道理说,这俩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