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