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与川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,闻言缓缓抬眸看向她,虽然一瞬间就面无血色,却还是缓缓笑了起来,同时伸出手来握紧了她。 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 谁知道到了警局,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! 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 张宏先是一怔,随后连忙点了点头,道:是。 容恒却瞬间气极,你说这些干什么?故意气我是不是? 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 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