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