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