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,叹了一口气,打开后置摄像头,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,说:我说送去宠物店洗,景宝非不让,给我闹的,我也需要洗个澡了。 孟行悠对他们说的东西都不是很在意,摇了摇头,若有所思地说:别人怎么说我不要紧,我就是担心这些流言这么传下去,要是被老师知道了,直接让我请家长可就麻烦了。 孟行悠暗叫不好,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,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。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,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,听见孟行悠的话,他怔了怔,转而笑道:我怎么会生气,别多想。 孟行悠一听,按捺住心里的狂喜:三栋十六楼吗?妈妈你有没有记错? 孟母孟父一走,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, 才放下心来,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,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。 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,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。 ——亲爱的哥哥,我昨晚梦见了您,梦里的您比您本人,还要英俊呢。 孟行悠在文科上下的功夫最多,可收效甚微,特别是现在进入高三,学习压力成倍增加,面对文科的无力感也比以前更加强烈。 迟砚顺手搂过孟行悠,趁机亲了她一下:女朋友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