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