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