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,她洗完澡出来,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