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?申望津缓缓道,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。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 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 真的?庄依波看着他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?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